ZOO‧動物園的一天

• ZOO(ISBN-0099219018) by Anthony Browne
• 動物園的一天(ISBN-9576322715)‧台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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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個週末帶了巧比走了趟台北市立動物園。台北人假日沒處去是出了名的，這兒捷運可達，各站區設有食物站，花幾十元可以把南極、與歐亞非美洲的動物都瞧完，也不難想像它會成為親子活動首選之一。我們在企鵝館遇到為了搶位子看企鵝而吵架的一對爸媽；在夜行館玩「Wally Game」的一家人－－比賽誰先找到動物，找到後就到下個獸欄區繼續比賽；看到大象正在如廁、饅頭大小的便便應聲落地而尖聲怪叫的一群高中生；還硬推著爸媽去澳洲區的小學生，因為那是這次的回家功課....這些種種畫面，把《ZOO》這書的影子，從腦海裡呼喚了出來。

「動物園」這個主題，由Anthony Browne來敍述，會是怎麼樣的故事呢？如果你以為會跟著作者走進一個動物樂園，各種難得一見的珍禽猛獸都笑臉迎人，書裡的主角和各種動物度過愉快而充滿意義的一天？那可就大錯特錯了！這是一本描繪「動物園」真實現象的故事。很抱歉，Anthony Browne一點都不想美化這個過程。

故事主角，當然就是布朗先生系列創作裡的那家人Piggy（朱家）。故事從朱家出門後遇到的車陣、朱爸抱怨門票太貴園方根本是在搶錢開始。到了動物園，大家只想看猿猴類的明星動物，還嫌棄其它動物都無聊透頂。因為沒興趣，一路上朱家二少不是吵著吃東西，就是二人大打出手，朱爸則是不改本性，一路上用自以為是的冷笑話串場。

那麼這一路看到的動物如何呢？喔！就跟我們在動物園裡看到的一樣，沒精打彩是大家的制服、焦慮煩躁則是大家的運動服，大半動物一動不動、甚至瞧不見他們的臉；在動的也多是競爭領域或食物的必要手段。動物在籠子的那些舉動，大半被解釋成動物很笨、很呆。看著Browne的圖文，我彷彿還聽到獸籠外有人扯著喉嚨大喊：「這些該死的笨東西，幹嘛不把臉露轉過來？我可是都開了那麼遠的車、花了那麼多錢進來！」

不過，朱媽也保持了一貫破題的身份，說出了敲醒大眾的話：「I don't think the zoo really is for animals, I think it's for people.」（我不覺得動物園是為動物而建，它是為人而建。」

在Browne的創作裡，這一回朱爸沒有再潑朱媽的冷水，而是由朱家大少的夢境，做了一個開放性的結尾，讓大家回味再三，讓讀者再到動物園參觀時，記得也問問自己，「Do animals have dreams?」Browne一語雙關想說的，是入夜沉睡之時動物們，沒有人類的叼擾，是否能和甜入夢？也想說這些被禁臠、失去自由與原生環境的動物們，是否還能擁有夢想？

當然，即然Browne自己都說喜歡在書裡「加些小東西」，小東西常常反映得就是Browne心裡真正想說的。《ZOO》這本書也不例外，每個開頁的畫作中，都藏著「誰才是動物？」的精神！在這裡，巧比媽就賣個關子，讓大家自己看著書自己玩味吧！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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